原标题:年轻人的心思,被智界新 S7 看穿了 他对《中国新闻周刊》分析,丽晶国际是“独一无二”的存在,前面是亚运会场馆,后面是亚运村,最近的地铁口只有几十米,距离西湖7公里,民水民电,有燃气,赠阳台。更为关键的是,炒房团来了之后,二房东开始了大规模整合这些人手中的房子,批量回收毛坯房后,花最小的成本改造房子,将很多5至6米高、80至300平方米的loft户型进行“1改8”甚至“1改10”。这些群租房价格相当便宜,每个月租金仅2000元左右。
张斌是土生土长的萧山人,目前担任丽晶国际所在的盈丰街道利二社区北区块负责人。在他的记忆中,2000年,杭州市政府启动钱江新城规划和建设,对“沿江发展,跨江发展”战略的实施进行了实质性的界定:江北钱江新城、江南钱江世纪城将共同建设未来杭州中央商务区。2005年前后钱江世纪城就有了关于商业和住宅的初步规划,丽晶国际算得上迈入CBD时代的标志性建筑。
就在2016年北方影院一号化妆间,轰轰烈烈的直播电商大潮拉开序幕。淘宝直播在这一年正式上线北方影院一号化妆间,随后国内接连出现300多家网络直播平台。“当时直播相对于现在而言非常简单,只要主播坐在镜头前面说几句话基本就有成交额。”天字直播总监陈大壮是第一批入局直播带货的人。与此同时,杭州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与丰富资源,以杭州四季青市场为例,作为中国最大的女装服饰批发基地之一,恰好有一批来自温州的老板在丽晶国际买房置业。
陈怡斐提到,丽晶国际曾经很火。最火的时候,楼下的喷泉边上有几十个网红同时在直播。这里的位置更是绝佳,周边的环境很适合入镜,长长的走廊、金色的大堂和洁白的大理石台阶,都显得很“网红”。除了工作,她还在丽晶国际生活,有业主群、租房群、宠物群等。如果她的工作室缺主播,在群里发个消息,临时招主播,立马就有人从楼里过来支援。
从2021年开始,陈怡斐体会最明显的就是,网红们的报价“坐地起价”,佣金要得越来越高,从15%一路高涨到25%。最令她感到压抑的是,来自同行的恶性竞争。竞品为了打价格战,直接抄袭了她们卖出的爆款,以更低的价格给自己刚合作过的主播来卖,而主播也压根不管品牌的死活,就开始播同款,最终导致的结果是,自己已经卖掉的10万件货被退了几万件。
网络直播在短短数年间,已经成为电商生态中的重要板块之一。第53次《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》显示,截至2023年12月,我国网络直播用户规模达 8.16亿人,占网民整体的74.7%。其中电商直播用户规模为5.97亿,较2022年12月增长 8267万,占网民整体的54.7%。这意味着在上网的网民中,有一半多曾经通过直播进行网购。
“过去可能普通人也能卖货,但现在直播电商已经是明星、资本或品牌在玩的东西了。”唐涵认为现在普通人已经没有机会进场,极限可能就是做一个销售员,甚至做销售员都要万里挑一。做直播电商,是涉及一个团队的事情,人货场相关的所有环节,都变得更加需要专业化、精细化运营。最为明显的体现是,唐涵的团队每年新招的主播都是应届大学生,这在直播兴起之初是完全不可想象的。
作为备选方案,陈怡斐很早就开始研究店播。店播可以只围绕自家品牌来做,并且能够把货和价格把控在自己手中。然而,投入了大量人力、物力和财力后,陈怡斐更加“受伤”。“招了一个操盘手来运营品牌自播,前期还拍摄了几个月短视频为主播立人设,数据一直不错,一场能卖出十几万元,结果被骗了。”一百多万元的款项最后没从操盘手的账户中转过来,陈怡斐当时比较信赖他,只是达成了口头协议,却被坑得很惨。
更夸张的是,做店播经常遇到成群结队的羊毛党。每天早上开播的时候,直播间会秒杀预热,这时候就有几百个人涌进来,直接抢秒杀款。此后接连几天可能都是这拨人,他们抢完了秒杀款就消失了,直播间的人数也掉到了两位数甚至个位数。如果开始投流,投出去也要主播接得住,能接住就可以卖得还不错,接不住成绩就非常差,“有时候北方影院一号化妆间,一场直播只卖三件衣服,还退了两件”。
面对分流,有的人选择留下。“那只是另一个‘丽晶国际’。”已经投入直播新赛道的张南,并没有如很多同龄人一样喜欢山水时代这种时髦的建筑。相反,他看不上这栋“后起之秀”。他依然留在丽晶国际中,租了能看到钱塘江的边户套房,在30层高的地方做起了相亲生意。今年才25岁的他似乎比大部分人都冷静,“直播行业已经将个人发展压缩到了极点,不再像以前每个人都有机会。如果只有内容和流量,没有后续的产品和交付,那么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”。
她热衷于为直播间内的甲胄爱好者不厌其烦地介绍甲胄的形制、穿法等,还经常和这些粉丝互动,有时候会把价格不菲的甲胄借给一些人拍摄。2022年,为了养狗,她看上了丽晶国际的大阳台北方影院一号化妆间,才租下了一套loft。这时候麻烦就来了,“快递不能上门,经常要自己拖着三四十斤重的甲胄到楼下寄送”。她发现,丽晶国际的住户中,老人和小孩一下子多了起来,这里越来越生活化,不再适合工作。